韶韵

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旭润】仙魔狗血情史

忠犬耿直魔尊攻x假笑神经天帝受
不定更,狗血,拖沓,毫无逻辑
       
         天界的夜与凡间并无不同,都是孤独者的住所。神台遍刻水纹,苍穹如幽蓝的华盖,白衣的夜神孤身一人屹立神台中央推星转斗,这工作他已做了万年。星辰们散发出柔和的光,一闪一闪温顺地回应着,任由他们的主宰摆布。
        一只羊角鹿身牛尾的白色小兽欢快地闯进神台,见到中央那个挺拔秀丽的仙人,不由放缓脚步,怕打扰了这幅静谧和美的画卷。
        夜神润玉是天界出了名的温润俊美,传说夜神常在天河一处石桥边小憩,银白的龙尾浸入水中,天上枯萎的星辰纷纷落入水潭,化作龙鳞的莹光,那番景色美地吸取人的神魂。若不怕被火神殿下剥皮抽筋后一脚踢下凡间的话,你大可以偷偷去窥一眼。
       你不信?那个从前传出此传言的的大嘴巴葡萄精已经历尽了七苦从人间爬上来了,相传原来她凡人的命格没那么惨,是火神殿下拿刀架在缘机仙子最爱的裙子上逼人硬改的。气得天帝一脚把人也给踹下凡去磨炼心性。

         "魇兽,有何事?"夜神布完星辰,抚摸着爱宠的脑袋。
         "呜呜~"魇兽眯着眼享受,一边叫唤。
         "旭凤来璇玑宫啦?"夜神仰头检视了遍大半夜的成果,"走吧,别让人久等。"
 
璇玑宫
        一位穿白色绣金纹内着红色深衣的年青仙人自在的把玩主殿桌上的玉杯,俊美不下夜神,不过却美得更有侵略性,张扬,夺目,像是一把神兵利器一刀划在人的心头,见之不能忘。
        "那杯子还是你送我的。"温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殿中人挑眉望向来人,但笑不语。
         "火神殿下今日怎么舍得来我璇玑宫?"夜神带着魇兽进了屋,与平日里总带着的笑脸不同,他眼里多了些欢快。
         火神拍了拍手中变出的陶土坛子,"前日和酒仙打赌赢了,从他那儿得了些上好的酒,特意找你尝尝,你若喜欢,我再去他那拿些过来。"
         夜神看着小祖宗手里这坛子,怎么瞧怎么眼熟,这不是母神的吞天罐么?相传是大禹为治水,用女娃娘娘的泥烧制而成,一次可纳百川之水。这一罐下来,怕是酒仙这几万年的酒都白酿了。
        "这是我仿的,一次才能容几百斤,不多。"火神一边拉着眼神怪异的夜神坐下一边解释,"想着许久不见兄长,我拎着这么老沉的罐子跑了大半个天庭给你送酒,胳膊都酸了,你倒去心疼一个糟老头子。"
        许久不见,胡说八道的本事倒长进不少。

         夜风凉爽,几句笑语夹杂在杯盏声中,素日冷清的璇玑宫难得多了几分温情,魇兽也不知从哪儿吃饱喝足跑回来,安心地趴在二人脚边打盹,天地间一片岁月静好。

        九重天上天帝陛下膝下有二子,一龙一凤。长子夜神,名为润玉,执掌八方星宿,人如其名,是个兰芝玉树温润君子,平日深居简出,是天界里难得的好脾气。次子火神,名唤旭凤,是天后嫡出,刚刚过了猫嫌狗厌的年纪,便领兵征战四方,是个张扬少年。二人虽是天家同父异母的兄弟,却难得手足情深。天帝老儿每每听到六界各家的破事,再看看自家小崽子们,乐得饭都要多吃一碗。
        "母神不过叫你相亲,又不是去跳天河,有什么可躲的。再说,你还能在我这儿躲一辈子不成。"润玉无奈地看着自家弟弟满身酒气抱着床柱子耍无赖不走,小脸还醉得红扑扑的。
         旭凤呆愣愣看着兄长:"我不走,也不成亲。"
         "又说胡话。"润玉无法,只能把人往床上搬,安置好人后转身往外走。
         床上之人突然拉住他的手:"兄长。"
         润玉好脾气拍拍他,"我今晚睡偏殿,你且在此歇息。"
         眼前的人还是这么温柔,夜神大殿从不吝啬给人温柔,但旭凤知道,兄长待自己还是不同的,他得到的那份温柔,掺了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温度,是人心的温度。因为他是他弟弟,也仅此而已。但旭凤并不想仅仅如此,不知何时,兄长的一颦一笑让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他手中紧攥那人心房不经意泄露的热忱,渴望着光明正大,满满当当占据那人的心扉。经年累月,这份念想早成了他的执念,刻骨铭心。
        旭凤的眼睛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火焰。润玉察觉到了对方今日的不对劲,旭凤本体是只火凤,虽然身上也常不经意冒出一两丝火光,却不会像今夜一般,像是要把人的心烧穿。旭凤是在向他索求什么,他看明白了,但更深的东西,润玉却下意识不去想。他心中的预感疯狂叫嚣着让他离开,不要多看,不要再问。
        "我不想娶妻,我——"旭凤停住,突如其来的胆怯将他的措辞换成另一番话,"我只愿同兄长永远在一起。"
        "睡吧。"
        旭凤看着人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埋头贪婪呼吸被捻里那人的气息,我不想唤你兄长,它锁死我们的可能,但没有这份羁绊,我又凭什么留你在身边?润玉,润玉,阿玉……
       

       天后相亲大计无疾而终,穗禾堂堂鸟族公主,天后宠爱的侄女,一个光鲜亮丽的大美人被火神殿下丢石头一样扔到一旁。罪魁祸首不仅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大摇大摆领兵打仗去了。
        他这一走可苦了润玉,月下仙人那只老狐狸精没了目标,滴溜溜地眼珠子成天在润玉身上打转转,两人一天能偶遇三回,嘴里念叨的还没一句重复话,"我的大侄子,你那钦定的王妃总不出生也不是个办法,来来,你叔叔我给你准备了上好的红线,我前些天在泰山府君那儿见了一位漂亮仙子……"这老狐狸要是把牵红线和唠叨劲放修炼上,二十条尾巴都修炼出来了,哪能像现在,顶着一条尾巴大言不惭,什么只留一条是为了美观,天天给人牵红线却几十万年连母狐狸都没讨到一只。

        "鸣金,收兵。"旭凤收下反叛的乌耳族降书,"休整五日,五日后班师。"
        乌耳族宴客大厅,妖娆的妖娘尽其所能展示着美丽曼妙的身躯,火神殿下四处征战,三年来未有佳人相伴,若能得殿下青眼,乌耳族便可安心在六界立足了。
         但顷刻,还在言笑晏晏的讨要流光壶制法给天后送礼的火神大人便翻脸无情。"大长老这是说的什么话。"
         大长老擦擦汗,"想那夜神区区一母不详的私生子,萤火怎么与皓月争辉,日后殿下必定继承大统,乌耳族愿追随殿下——"
         突如其来的杀意让他闭上嘴,妖力低下的娇娘软倒在地,"话我不多说,夜神大殿是旭凤长兄,天帝亲子,你敢辱他,便是欺我凤凰一脉,欺我天庭皇族。这样的混账话若再让我听见,我必斩你等首级。"语毕,旭凤怒气冲冲离去。
        常侍火神左右的燎原君笑着拉起跪地求饶的长老,"乌耳族与天界久未往来,长老许是不知,我家殿与大殿手足情深,自然听不得大殿半句不好。长老不知者不罪,下次切莫再犯了。"
        不管众人真信还是装懂,说完也赶忙去寻自家殿下去了。

        "殿下莫气,这些人心思乌糟,满口胡言,得殿下训斥,定不会再出言不逊。"
         "他的话燎原君你也听见了,叫我怎能不气。兄长虽深居简出,但又不是聋了瞎了,我能当听不见,兄长呢?且论才干论手段,他哪点在我之下?里里外外这些年,这样的乌糟话我还听得少么?"
        "夜神殿下不是那般听信谣言之人,殿下放宽心。"
        "我知道。可是燎原,人心难得,天家真情更不易,我是真怕。"什么情爱只是我奢望,但我怕连兄弟情谊都要被权势,猜忌阻断。兄长看上去温和好脾气,但相处越久,你就越知晓那人多冷静,心有多硬,我们走到如今,花了一万年,关系消散,如同陌路却可能只要一瞬间。
        "父帝虽有母神相伴,却仍是孤独,日后不管我俩谁坐在那个位置上,我都不想再见一个孤孤单单的王。那帝位,不该是断绝人心的牢笼。"

璇玑宫
         润玉打坐完毕,他身上的灵力从小会突然消长,却也无甚大碍,但最近几年愈发厉害了。
         魇兽在门口探头探脑,确认主人所在,撒了欢跑进来。
        "我进来灵力波动越发厉害了,魇兽啊,这可如何是好。"
        魇兽听了竞不自觉抖了抖。见到小兽露出害怕的表情,润玉安抚道:"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放心吧。"
        魇兽却仍一脸愁绪。
        "你可是有事同我讲?"
       魇兽低头,蹄子不安地刨地,竟然跑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夜神。

        天后大寿,六界来的宾客快把天庭塞满了。宴席散去,旭凤叫住润玉,"我有东西要赠与兄长。请兄长栖梧宫一叙。"
        栖梧宫中,旭凤满脸得色,把一个装满月华的流光壶塞给了润玉,"我一共做了两个,一个献给母神做贺礼,另一个给兄长。"
        "月华?"润玉看着流光壶,火凤银龙在壶壁穿梭嬉闹。
        "是我在北原冰川之巅,满月时分收集到的月华。我上次涅槃遭人暗算,幸得兄长相救,不料我当时控制不了凤凰真火,伤了兄长。凤凰火烧伤易好,余毒难清,这月华正是对症之药。"
        润玉板着脸道,"你说的容易,这么大一壶,定废了不少心思,北原之巅寻常仙人不能近,可有伤到哪里?"
       旭凤覆上润玉的手,笑道  "我无事,倒是这月华还有祛疤效果。"
        "我这胸口是逆鳞剥落留下的,除不了。"润玉剥开衣襟,胸间莹润如玉的肌肤露出,上面褐红的疤狰狞地显现。
         旭凤呼吸一滞,眼神止不住在敞开的衣襟间徘徊,又落向服帖在对方劲瘦腰间的腰带。想要剥开它,在柔软细致的肌肤上肆意,想看那个温润清冷的人因自己的撩拨染上情欲,想听他带着喘息一声声呼唤他的名。用力在腿上一掐,费力挪开目光,"是兄长救我那日受的伤,当时兄长离去时,连手腕和领口见都是伤疤,连额间都有红痕。"
        润玉疑惑,"我不记得有什么伤痕,火毒倒是有。"
        "兄长,莫不是火毒攻脑了!"完了完了!

璇玑宫
         不记得的伤疤,时而消长的灵力。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太蹊跷了。
         打坐完毕,润玉走向桌子去倒水,不对,杯子位置不对,杯子上的东西不对。润玉双手捏出法印,想要在他身上动手脚,又能力不被发现的不过十数人,他昨夜已下令禁止入内,房外都布好阵法 ,除了自己想要无声潜入是不可能的,杯子,门窗等地都被附上一缕天蚕丝,而此时,杯子上的天蚕丝已经不翼而飞了。法印已成,天蚕丝的位置找到了——是自己打坐时正坐的地方。
        夜神的脸阴沉得可怕,不可能是其他人,那就只有一人能做到。
         "魇兽!"
         小兽被召唤至此。
         "我问你,你如实回答。你是不是见过另一个我。"
         小兽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灵压铺天盖地而来,"说!"
       

         邝露许久不见自家殿下如此忧心了,她轻声问到"殿下,可是有何不适?"
         润玉摇头,继续枯坐在庭院中,不动也不出声。他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偶尔会出现透气,魇兽说它很怕那个喜怒不定,满身伤痕的自己。而且不知为何这个他最近频繁出现,还大量耗费灵力。你有什么图谋?不轻易示人又为何出现在涅槃的旭凤面前?
        润玉捏碎了石桌一角,不管你目的是什么,即便你我一体,若敢伤害旭凤,伤害我我亲近之人,我会要你后悔出现在世上。
        "是么?我等着。"神识海中一个声音响起,是他自己的声音。
        "你是谁?"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准确来说,你是我,而我不仅仅是你。"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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